“你杀了人这个是事实，不过你也不需要担心，目前也没有人要把你送去警察局。”陆森开口道，“再说，你连尸体都直接毁掉，警察也没办法找到证据指控你杀人。”

“我连尸体都毁掉了？”

姜静秋觉得这件事变得越来越让她感到诡异了。

她杀了人，又毁掉尸体，难道在杀了人后，还进行剁尸了。

陆森目光没有从姜静秋的眼睛里收回来，“我其实想了解一下，现在就当你是姜静秋……”

“我确实是姜静秋。”姜静秋打断话，“我的的确确是姜静秋，如假包换，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你先听我说完。”陆森耐着性子，“你之前在学校的时候，有没有检查过自己的精神状态。”

“没有。”姜静秋摇着头，“我的精神状态一向都很好。”

停顿一下，姜静秋看着陆森，“你是不是怀疑我拥有双重人格，又或者得了人格分裂症？”

“我可以这样怀疑。”

“可是我真的没有这种情况。”姜静秋辩解道，“你可以说是第二人格主导了第一人格，就是你这种病例，我也是第一次听说。但我可以很肯定的说，我一切都很正常。”

“那你怎么解释你现在变成这个样子？”

姜静秋愣了会，扯了扯头发，一脸痛苦的样子。

“如果我知道的话，就不会变成这样子了。可是，我现在确实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变成这样子。明明只是在学校睡觉，清醒后，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陆森知道，再继续问的话，也不会问出什么原由来。

沉吟一会，陆森又问道：“那么对你自己身体上的一些变化，你是否有感觉？”

姜静秋摇摇头。

“那你现在身体觉得怎样？”

姜静秋想说没事，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