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真以为何姐带我来这里是想滚床单。”
何惜水抿嘴轻笑着:“如果你想的话,我也会满足你的要求。”
对于这种暧昧且敏感充满禁忌的话题,陆森自然也不会说太多,一切点到即止。
“关于明叔的病,他是怎么跟你说的?”
何惜水想了下道:“他没怎么细说,就说他患了肝癌,可能随时都会癌细胞发作,然后病发身亡。”
“这是事实。”
癌症这种病情,谁都不能够保证它会几时发作。
除非真正根治。
“目前的情况是明叔根本不想进行化疗。”陆森有些无奈,“我们确实是想替他治疗,可是他的理由是觉得,害怕自己在死之前,一直在化疗,最后死在医院。与其这样,还不如什么都不管不理,开开心心生活。”
语顿下,陆森补充一句,“说实话,现在的明叔确实很开心,反正他现在每天都不用理事。”
何惜水眼里涌出一丝悲伤,“或许,不是他不想理,而是怕自己真的去理了,又像是在交待后事一样。”
说着,何惜水的声音哽咽起来,“这么多了,他的性格还是没有变。就像那个时候,我们两个人确定关系,特别是在要分别的时候,他总是想找各种借口分手。我知道他这样做,是不想耽误我。”
“后来你们怎么没分?”
“因为我不同意。”何惜水将车窗按下去,从边上拿过一包烟。
那种人,女人抽得多。
上车的时候陆森就发现车里有一包烟,知道何惜水平时有抽烟的习惯。
“要不要来一根?”
陆森迟疑一下,最终还是摇摇头。
“不抽也好。”
何惜水自个儿抽了一根,点燃吸了一口,接着缓缓吐出烟雾。
“下乡那时候,我其实是不抽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