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

那是一双很可怕的眼睛。

可怕到什么程度，慕青橙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

这些年来，商界上形形色色的人看了不少。

阴险狡诈，厚颜无耻，卑鄙下作，诡计多端的人见过不少，可是都能够从容面对。

而刚才陆森那个眼神，居然让她的手脚开始颤抖。

他明明只是一个学生。

再看一眼的时候，发现陆森的眼睛没什么不一样，就只是一个很普通的眼神。

难道是看错了？

沉默片刻，慕青橙缓声道：“今晚请客的不是我，而是一个客户。因为与他们有一个项目对加禾来说比较重要，要是没办法签的话，竞争对手签了后，会对加禾造成一定的压力。”

陆森不解道：“加禾怎么说也是上市公司，不会因为一个项目就搞得无法运作吧。”

慕青橙苦笑道：“自从爷爷病倒后，股市受到一定的影响。因为公司是我爷爷一手创立起来，这么多年来能够维持运作，只要是他的那帮老朋友给面子。”

停顿一下，慕青橙感叹道，“任何一家公司，在经历了这么多年，随着更新换代，公司管理人不是原来那帮人后，在合作方面也不会讲什么旧情。大家都是为了利益，如果无法达到符合大家的利益，哪怕合作再多年，还是会分道扬镳。”

这个道理陆森倒是懂。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唯有利益才能够维持更长久的合作。

“这个项目很久之前就谈了，可是竞争的人也多，所以一直没有谈下来。自从爷爷身体不好的消息传出去后，加禾这边的机会几乎没有了。对方已经决定跟别人签约，可现在爷爷病情稳定，经过这一个星期来的努力，对方同意先看看我们这边的诚意，最终才做出决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