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时兴起,决定临场发挥一下:
“什么议定婚事,什么登门提亲,在我看来,全都是狗屁不通!都什么年代了,还玩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一套?修行修傻了吧?”
“你带了五位宗师、六大宗门过来提亲,这是吓唬谁呢?老子夜魔都不怕,会怕你们!”
郭大路虽然修为不在,但这番话却是骂得汪洋恣肆、痛快淋漓、正气凛然,正如他巅峰时的浩然剑气,令人不敢直撄其锋。
半晌之后,移山宗长老、六重楼宗师陈元瓮声接道:“听郭道友的口气,是要与我们五个逐一论道斗法?”
郭大路冷笑一声,“你应该在三月前当我面说这句话。”
陈元语塞,面对这个有历史、有功绩,但当前又无境界又穷横的少年,他着实不知如何应付。
“既然如此,我有一个提议,大家看看是否可行。”鹿鼎宗长老韦安通这时接过话头,“如今既有两位年轻才俊同时向师道友及朱师侄女提亲,我看不如依着玄界老规矩,让此二人捉对厮杀,败的一方自动退出,如何?”
“韦道友此法虽好,但恐怕难行……”
百花宗长老空谷宗师终于抓住机会,“因为据我所知,那萧天系‘小时了了,大未必佳’的典范,小时候天赋异禀,修行一日千里,人人称颂,但自他长大后,天赋突然消失,境界亦随之跌落尘埃,成为陨落的天才,为大道所弃,直至泯然于众,之普通修士尚且不如。试问这样的‘才俊’,如何能与石贤侄捉对?”
韦安通讶异道:“若真是如此,郭道友何以要为他做媒?”
“同病相怜吧。”
“原来如此。”韦安通恍然点头,然后望向师玄青,“师道友,若空谷道友所言属实,我无法赞同郭道友的提议,哪怕是为朱贤侄女着想,也不能同意。”
不等师玄青答话,郭大路嗤笑道:“可惜空谷道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