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杨雪琴立即否认,但看她的表情知道,她有。
“至于四季楼的话,我想请王道兄帮忙解释一下。”郭大路看向王道。
王道语气冷冷道:“四季楼,前身十二生肖,国内最大的杀手组织。”
“正确。”郭大路接道:“这几日针对我本人的三起暗杀,全是由四季楼发起,最后一起“学而广场狙击杀人事件”,恐怕各位都有耳闻了吧?”
杨雪琴摇头,“与我无关。”
“那你儿子的事情又与我有什么关系?”郭大路摊手。
“我可以给你钱,我给你500万,不,1000万,我给你1000万,好不好,只要你治好致远,都可以商量。”杨雪琴看着郭大路,满脸求恳之色。
“500万啊,是四季楼没拿到的那500万吗?”
杨雪琴:“……”
“也是,相于杨家偌大的家产,500万、1000万又算得了什么?”郭大路字字如刀,出言诛心。
连续被人买凶杀三次,无论如何都不会是什么好的体验。
杨雪琴仍在否认,摇着头说道:“我没有做过那样的事情,真的没有做过。”
从惊涛骇浪恢复过来的杨扫北,满眼愤怒与痛惜地看了妻子一眼,然后对郭大路说:“郭先生,不论如何,孩子是无辜的,我们一事不求二主,还请郭先生为小儿致远……”
杨扫北话未落音,慧澄师太从里面走出来,语气冷若冰霜地说道:“蛊毒是他下的!”
杨扫北神情微微一顿,看向慧澄,表示不解。
“杨致远不是生病,而是被他下了蛊。”慧澄师太正义地凝视着郭大路。
郭大路笑道:“出家人不打诳语啊慧澄师太,你再这样讲,我可以告你诽谤。”
“敢做便要敢当,郭施主又何必堆词狡辩呢?”
慧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