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激动的感觉。
接着嗅觉恢复,一股恶臭钻入他的鼻孔。
“什么东西,这么……”话未说完,看到床下玻璃钢里面装着的黑血。
“这是……”
“从你身拔出来的恶血。”坐在旁边懒人沙发的的郭大路答道,语气轻松随意。
“……”元丹丘一下愣住,“原来罪魁祸首是它们!”
“不不,它们只是小卒,罪魁祸首要等到明天才能揪出来。”
“嗯!”看到玻璃钢里面的黑血,又看到郭大路一脸轻松的模样,元丹丘心希望大增,这次,也许真的找对人了!
“我写了一个药方……”郭大路指着茶几的一张纸,“你让人按药方去抓药,回头给你熬一碗药喝一下,今晚可以好好睡觉。”
“好的!”元丹丘现在已经把郭大路当做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晚郭大路在元丹丘的别墅住下,后者喝了郭大路熬的药,果然安然地睡了一觉,凌晨时也没有感觉到任何不适。
第二天的治疗是“除根”,也是医治这个暗伤最关键、难度最大的一个环节。
在正式开始之前,郭大路让元丹丘打了一遍太极拳。
“你可以选择麻醉……”郭大路道,“服用一些麻沸散。”
“麻沸散?不是失传了吗?”元丹丘疑惑。
郭大路笑道:“替你赶血的针法也失传了……”
“对不起,我失言了。”元丹丘忙道。
郭大路摆摆手,并不在意。
“那,麻沸散的话,会有什么副作用吗?”
“麻木的感觉会持续三到五天,其他倒没什么。”
元丹丘想了一会,问道:“如果不用的话呢?”
“你会尝到昨天多一百倍的疼痛……”郭大路平铺直叙,“让我喻的话,是要从你身体里摘走一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