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得半晌无语。
他把老的片子调出来,和新片子做了一个对,难以置信地说道:“周边居然已经有了愈合的迹象,这怎么可能,这才几天?”
郭大路闻言轻轻地舒了口气。
主治医生把两张片子放下,转头看向郭大路,问道:“你到底用的什么药?”
“医部有记录啊,你去查下知道了。”
主治医生点点头,然后把办公室门关,走到郭大路跟前,压低声音问:“兄弟,你这药方卖不卖?”只知道药材,不知道配置和熬制的方法同样没用。
“啊?”郭大路懵住了。
“我知道这个犯忌讳,特别是咱们医,较重视这个传承……”
“徐医生你误会了……”郭大路忙接道,“我这个药方没什么了不起,你想要的话,我写给你好了,反正这个药方我回头也准备公开的。”
“公开?”徐医生不解地看着郭大路。
“对啊,药方这种东西,多一个人知道,说不定能少一个人受苦。”
国历史的那些神医,呕心沥血地将自己的医学经验和总结的药方撰写成书,流传后世,可没有一个是为了卖钱。
“……那可不一定啊,如果不是专业人员操作,说不定解药熬成了毒药,到时候救人不成反而害人。”
郭大路笑道:“我当然不会把有风险的药方公布出去,这个生骨散所需的药材都是偏良性的,而且彼此之间也不会有什么险恶的反应。”
徐医生无奈一笑,摇摇头,道:“虽然如此,我也不好直接拿你的药方,要不这样吧,你把药方写给我,回头我申请把你三个朋友的住院费免掉。”
“行吧。”郭大路脑子里不知装了多少千金难买的药方,这个“生骨散”也是九牛一毛,而且别人即使得了药方,也很难熬出和他一样的药膏。
下午,郭青和郭庭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