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响起笑声。
“真是要累死相爷了。”
“她这么忙章竟然还进益了?竟然还有相爷不知道的典?哪里读来的?”
应该是那几架古书吧,她真的去读了啊,柳春阳欣慰,但旋即又不安,那那一架不该读的呢?
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更有要紧的,他摇摇头甩去杂思。
那禁卫的事是真的?
其实也猜到不是谣传了,只是不愿意承认。
柳春阳坐回椅子,喃喃:“怎么会这样,我已经进言过了,她怎么还...”
张双桐竖耳听到,用脚踹他:“你进言什么了?她还有什么荒唐事?快说来听听。”
柳春阳恼怒踢开他:“她才没有。”
张双桐耸肩撇嘴:“她不做荒唐事才怪呢,谁能管得了她,以前没有人,现在更没有。”
张莲塘笑道:“不用担心,她是喜欢玩乐但有分寸的。”
柳春阳愁眉似乎没听到,这边一直看书的裴焉子忽的抬起头。
“她今年多大了?”他道。
张莲塘道:“过了年十八了。”
裴焉子哦了声,将手的书合站起身来:“我去见见她。”
张莲塘怔了怔,柳春阳抬头皱眉道:“你不要去进言,还是再问清楚一些....”
裴焉子打断他道:“我不是去劝诫的。”
“那你去做什么?”张双桐笑道,“不是陛下荒诞,还有什么事能让你觉得有趣?”
其他人也都看向裴焉子。
二十二岁的裴禽裴焉子也不再是当年少年模样,面容更加清朗,下巴丰润了几分,此时站起来蓝袍长身玉立,伸手从衣架取下自己的白斗篷,回头道:“我去跟她自荐当皇夫。”
室内鸦雀无声,除了视线,众人的神情也凝滞了,张莲塘握着茶杯,张双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