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走出宫门都似未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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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宫灯点亮,落在重重宫殿如同繁星,闪闪却只能为黑暗点缀。
放下一本奏章,薛青伸个懒腰。
“陛下,宵夜备好了。”肖彩子道,又补充一句,“是普通的宵夜。”
薛青哈哈笑了,摆手道:“不吃了。”
肖彩子道:“那陛下歇息吧。时候不早了,明日还要早朝。”
薛青站起身活动了下肩头,道:“你们下去吧。”并没有要人伺候。
肖彩子也没有再询问立刻带着太监宫女们退下,看着这边勤政殿灯火熄灭陷入黑暗。
黑夜也是玩乐最好的时机,尤其对薛青来说,夜幕下的皇城才是她自在的所在。
虽然皇城禁卫遍布,但对于她来说在宫殿间翻腾穿越,起当初夜半爬山攀岩还是容易的多。
当然能做到这一点的世只有她一个人了。
能做的其他几个人都不在了。
也不对,还是有人能做到的。
落在一间宫殿的薛青停下脚步,看着前方的飞檐,夜色浓浓灯火如星踩在脚下,黑暗有一处更深浓。
那是一个人,或者说,一根木桩。
没有木桩会放在飞檐。
薛青落在飞檐下,仰头看着面的木桩,忽的想起了一些往事,哈的一声。
“你好像我以前见过的一个神经病。”她道。
凝滞打破,木桩微动,裹紧的衣袍剥落飘动。
“呸。”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