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有礼貌的答道:“公爷不要说笑了,天下人都知道你带着小皇帝拜求皇寺这么多年。”
秦潭公道:“我带着兕子拜求的不是手书,是要请四大师教导他,这件事暂且不说,我先讲清过去发生的事。”他看着薛青,“你并不是个坦荡的人,不给你说清楚,你不会相信我。”
薛青道:“我坦荡不坦荡,相信不相信,对公爷并不会有妨碍。”
道理来自秦潭公先前说的那句“那是事实,我没有必要避讳它,因为它也妨碍不了我,先帝不论是不是顽皮,是不是对四大师不敬,我都可以杀了他。”
秦潭公手抚着膝头笑了。
“这是小人物的透彻和无奈。”他道,看着薛青神情赞叹,又看向宋婴,“殿下,你和先帝是不会明白的。”
宋婴道:“对于你们难填的欲壑来说,明不明白也都没有区别。”
秦潭公温和道:“我们有**,你们也有,先帝是因为**,最后天不容他,他死了。”
宋婴道:“你是天吗?”
秦潭公没有反驳她的嘲讽,道:“我不是,我说过,我之所以能杀他,是因为天意,我这辈子原本都没有机会杀他,直到天让他受了重伤。”
薛青插话点头感叹道:“这个地方真不适合打猎。”
宋婴没有理会薛青,只看着秦潭公,道:“天是谁?”
这不是第一次提及先帝受伤,但此时此刻提及,意思不一样了。
秦潭公看着她,道:“四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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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青啧了一声。
“我说错了,这个故事跟我认为的还是不同。”她对宋婴道,“你我也我原本认为的还要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