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眠。”
蝉衣应声是,又抬头道:“殿下太辛苦了。”
宋婴道:“不辛苦,这是很正常的事。”
不管是勤奋批阅奏章,还是贼人侵犯战火连天,都是正常的吗?
宋婴道:“国跟人一样,会生病,病了吃药治病便是,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是这样啊,蝉衣应声是退下,到门口时看了眼书房内,见宋婴并没有坐下歇息,而是站在了舆图前,这世间没有事能惊扰她啊,她永远都是冷静的,不管是对别人死去,还是自己面临危难。
蝉衣垂目离开了。
宋婴看着舆图,伸手点了一个地方,道:“西凉王是以为孤不敢吗?孤敢与西凉王一战。
手指抬起又落在另一个地方,点了点。
“孤也敢现在不与黄沙道薛青一战。”
她敢迎战,也敢让人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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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会散去,接连几日令兵们在京城的大街奔驰,让街的民众心惊胆战,各处打探着消息,虽然边境距离京城很遥远,与西凉缠斗这么多年也从未让其接近京城,但战争还是让人很紧张的,到处都是议论。
“我们兵马多。”
“自从大周开国以来没有输给西凉。”
“没错,尤其是先帝,把西凉打的俯首求和。”
“那是秦潭公...”
“啊,秦潭公,现在没有秦潭公了...”
“是不是应该把秦潭公放出来?戴罪立功什么的。”
“不要胡说了,秦潭公是谋逆大罪,什么功能抵消!荒唐!”
朝堂当然不会荒唐的将秦潭公放出来,事实大家已经遗忘了他,不过秦潭公并没有很寂寞。
在皇城司地牢深处的铁笼里,秦潭公囚衣锁链端坐,一只手轻轻敲着膝头,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