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孤的小小心意。”宋婴道。
索盛玄起身道谢,自有西凉官员从宫女手接过,二人再寒暄几句便告辞了。
看着索盛玄一行人离开,陈盛道:“这个索盛玄是真傻还是假傻,宫廷叛乱当说笑,却又跟殿下说再相见,你们将来都是两国国君,怎么相见?他战败被俘虏还是攻破我大周皇城?真是言语挑衅。”
宋婴笑了笑,看向殿门外,道:“都不是,他只是没有心而已,因为没有心,大家认为傻也好挑衅也好与他来说并不在意,他是真以宫廷政变为乐,对他来说他是胜者,这并不是羞耻的事,反而是以为荣。”
这样吗?
宋元道:“蛮夷。”这蛮夷事小,现在最要紧的事...
“殿下,那薛...”他道。
宋婴抬手道:“孤要去见四大师,其他的事一切推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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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给我。”
还行走在皇宫里的索盛玄忽的从身边官员手里拿礼盒。
“我看看是什么。”
送行的礼官和太监们不由愕然,西凉官员也有些不好意思,劝道:“不如回去再看。”
索盛玄怎会听他们,已经拿过打开,原来是一幅画。
“是国之珍藏吗?”他高兴的说道,“我非常喜欢书画。”
这个礼物礼官和太监们也答不来,因为原先的流程没有这一步,应该是宋婴自己准备的,这边索盛玄已经展开了画轴。
“画的真好,从未见过....咿!”他一边看一边走一边说,忽的脚步停下神情惊讶,“我见过!是她!”
谁啊?索盛玄博闻强识见过的名画多得很,两边的人都好的看过来。
“瘦翁,君子试书艺第三呢,我画的要好。”索盛玄说道,眉飞色舞激动不已,“我在西凉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