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松口气,秦潭公积威十年之久,朝官员多多少少都与他有关系,但当年的谋逆大家可不是都参与,冤枉啊。
虽然秦潭公定罪谋逆后,其党众必然要被核查戒备仕途艰难,但只要不下狱不定罪,还能堂堂正正的站在朝堂站在人前,一切都有可能。
殿内的气氛明显的变了。
在商议如何审秦潭公案时,有不少官员提出了建议,对于他们的建议宋婴也没有拒绝。
“秦潭公的案子不遮不掩审问。”宋婴说道,“父皇母后被害要大白于天下。”
百官们俯首应声是。
除了秦潭公的案子,当下另一件要务是宝璋帝姬的登基大典,这甚至定罪秦潭公更要紧,宝璋帝姬登基,秦潭公也是定罪了。
大殿变得嘈杂热闹,讨论登基的事讨论秦潭公要令人放松。
当然这些大事自有各个部门的高官大人们操心,他们这些低等官员只要听命吩咐可以,张莲塘站在队列后安静肃立。
薛青哪里去了?
是从此后销声匿迹,像从未出现过吗?
对于朝堂来说,多一个官员少一个官员没有什么,更何况还是一个被指出是女儿身的新晋官员,现在没有人提及她,提了怕是自找麻烦。
或许多年以后会当做一件趣事来谈及。
宝璋帝姬的趣事。
不是薛青的趣事。
她被忘了。
不行。
张莲塘一步迈出,举起笏板高声道:“殿下。”
年轻人清亮的声音回荡,盖过了前方官员们的说话声,殿内安静,视线向后凝聚。
宋婴也看过来。
张莲塘施礼,道:“殿下,臣有一事不解。”
如今很多人都有不解,但站出来询问还是第一个,所以还是年轻好,殿内官员神情各异。
宋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