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跌落,一身白色里衣站在其,恍若雪地盛开白花。
他又踏前一步,看着后边的百官。
没有了长刀,没有了红袍,难道还继续脱衣服阻挡弓弩吗?
“弓弩!”
喊声再次响起。
…….
…….
大街已经不见普通民众,唯有披甲带械的官兵疾驰,沿街的屋顶有人影越过,速度太快了,街的官兵偶尔有察觉抬头,也只看到日光闪烁刺目便收回。
西凉太子所在的驿馆官兵已经从内撤出,但外边依旧留守,国逢谋逆大贼,当然要戒备保护。
索盛玄也不在意,自去喝酒玩乐,直到门被人推开,室内的娇俏婢女们欢喜起身。
“七娘。”
“七娘回来了。”
纷纷涌将秦梅围住。
“七娘。”索盛玄问道,“你爹怎么样?”
秦梅一甩袖席地而坐,道:“可吓人了。”端起矮几酒杯,“我爹啊,应该被抓住了吧。”仰头一饮而尽。
……
……
“秦潭公,你还不俯首认罪?”
喝声从前方传来。
秦潭公向前踏了一步,四周涌涌的禁军也随之晃动,笃在前方也再次踏步迎,两边弩机待发闪着寒光……
人体肉躯,纵然闯的过禁军护卫,弩机之下不死也必伤。
只待一声令下。
秦潭公抬起头没有再迈步,道:“我俯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