靡吗?”
四褐先生轻咳一声,道:“人要是倒霉了.....那个啥,你知道谁死了吗?”
薛青道:“管它谁死呢,我没死行。”张口接住又一块梨子,点头,“不错不错。”
婢女高兴的笑起来。
“那些该通知的人你都通知到了吧?”薛青问道,看着躺在临窗另一张床的四褐先生,一个婢女在前喂水果,一个在后捶腿。
四褐先生道:“你写的那些信都送过去了,放心吧,你看他们都没来看你。”
薛青轻叹一口气,道:“让他们知道我平安好了,别来看我,我这里啊,不平安。”
话音落,两人都猛地起身。
“收拾收拾。”四褐先生说道。
三个婢女有些慌乱又有些熟练的下床,动作快速的整理坐皱的衣衫,将水果盘子放进一旁的食盒,一个站定在屋角两个站定在桌案前斟茶倒水.....
“青子少爷,康大人来了。”齐嗖的声音在外边响起。
站在屋角的婢女前打开门,康岱迈步进来,看着坐在床边闭目皱眉诊脉的老者,再看床躺着面色孱白的少年....
“欧阳先生,他怎么样?”康岱忙小声问道。
四褐先生睁开眼,嗯了声道:“不怎么样,次送的那些好酒好肉....补药再多送些来。”
虽然治病的方法有些古怪,但相爷说了一切听他的,康岱应声是,这边薛青睁开眼。
站在屋子里斟茶倒水的丫头们和四褐先生便都退了出去。
“康大人啊,我好多了。”薛青说道。
康岱关切几句,道:“宋元的夫人过世了,这几日下葬。”
适才四褐先生的话没说完,原来是宋元的夫人啊,薛青哦了声,没什么印象,说是早病着要死了,不过对于无辜的人她也不诅咒和幸灾乐祸,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