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疾步从后宅走进堂内。
“只告诉我结果。”他哑声说道,“其他的不要说。”
方前道:“那时在场的所有护卫皆亡,车碎,但不见她的尸首。”
陈盛闭眼深吸一口气:“没有尸体那是没死。”
厅内几人神情变幻,一时似乎无人敢说话,没有尸体或者是一时未死,但....
“两架弩机,分别设与街口和侧边屋顶...”
“不是京营的弩机,已经查过,京营弩机数目没有缺少。”
“袭击者都是军士...也不是京营的....没有特别的徽记标识,全部都是生面孔,找到的也全部是死尸,没有活口....”
随着方的声音在厅内回荡,陈盛的脸色越来越复杂。
“没有活口也无所谓,军士都是在籍有名册,查一查知道来自哪里。”他道。
既然胆敢做必然是不会留下证据,大周官兵这么多,查起来不知道到何年何月,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发泄罢了,方应声是。
“不过,在接到求援令其他人赶到时,弩机已经被损毁,当时在场的对方也都被杀了....”他道,“按照勘察不太像是同归于尽....”
只有活人才能做到。
只是不知道活人是哪一方....
厅堂里陈盛暗沉的眼微微一亮,抬起头道:“不是她,是他们。”垂在身侧的手也紧紧的握了握,“她不会这么轻易被杀死....”
是谁?厅内的人不解,不过这可不叫轻易,也不叫杀,动用了数百悍勇军士两架重弩,是在战场也是一场死战,或者说狙杀....
“正在满城追查薛青的下落...”有人接着道,“...家宅那边并没有任何布置,书童不在家,应该是跟随薛青,两个老头和丫头们在屋饮酒作乐,醉倒酣睡....”
那些人无关紧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