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喊不出来了,他被杀了。
割断他脖子的是竹叶,四片,钉住他身体的是竹竿,一根。
原来这少年最擅长的并不是硬杀,而是,暗杀。
遮挡罩盖的彩绢随着那少年扯开远去,喧嚣以及璀璨灯火一瞬间消失,他陷入了黑暗。
自始至终那少年没有回头,也没有看他一眼,一瞬间只是从那边跑来穿过天井跑到这边的廊下。
廊下有几个伙计在忙碌着点燃更多的灯。
“这彩绢掉了,你们绑结实点。”
少年说道,将彩绢扔在他们身边,急匆匆的沿着走廊跑开。
两个伙计有些不高兴:“大家都忙着呢。”但那少年充耳不闻捂着帽子在人群摇晃转眼不见了。
“都会偷懒。”
“越老实的越多干活。”
“快点吧,彩绢我去重新绑...姐姐们的歌舞要开始了。”
伙计们抱怨嘀咕着,夜色渐浓,涌进来的人更多,听雨楼不复白日的安静雅。
门被推开,外边的说笑声传进来,少年人站在门边施礼。
“啊薛青,进来,不要这么客气了。”
“不是在国子监,也不是考场。”
屋的男人们笑着招呼,薛青应声是迈进来将门拉,纵然大家都表现出长辈的和蔼随意,但少年还是难掩些许拘谨。
安抚少年人最好的办法是赞美他,让他展现自己的所长。
“薛青啊,你来京城这些日子有什么最喜欢的景致,做一首诗词来听听。”一个男人说道。
这看似定了题又不限题是最容易的,此举是为了捧场蒋显,总不好为难薛青,做不出来大家面子都不好看。
康岱在一旁笑道:“不急,坐下来慢慢想。”
薛青应声是依言在末席坐下来,那边陪坐的妓女察言观色手琵琶曲调更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