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出这种伤啊?三个大夫对视一眼。
“这倒是不难。”其一个男人道,“小公爷受伤后我是第一个到跟前的,记得很清楚。”
段山点头:“这足够了。”说罢将册旁边摆着的一个书篮翻倒下,哗啦乱响卷轴笔墨纸砚乱七八糟的散落在桌子。
“我仔细的查过了,当日秦梅和薛青从国子监离开后去了大成坊买了这些...”
段山的手抚过桌面的笔墨纸砚。
“但是在彩棚倒塌的地方并没有这些东西。”
“他们并没有途回国子监,这些东西必然随身携带,受伤跌倒东西会散落,当时侍卫们第一时间控制了场面,再三确认他们二人两手都空空。”
“他们买的那些东西呢?”
“遗失在路了?也不可能都遗失,这不合理。”
“或者他们把这些东西用了。”
用了?怎么用?三个大夫听得一头雾水,在路边走边写写画画吗?然后看到段山捻起一根狼毫笔。
“是不是这样用。”他说道,转身抬手一发力,狼毫笔刺入那刑讯架子绑着的男人腹部。
软软的小小的狼毫笔恍若变成了利刃,原本昏死的男人惨叫一声剧烈的抖动挣扎,火把照耀下,血从他的腹部渗出。
三个大夫恍若自己的腹部也被刺,跟着惊叫一声再次挤在一起。
段山收回手,狼毫笔血滴答滴答。
“看吧。”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