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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梅抬手抚了抚眉角,眉眼木然,人活着不能像个人....只有这样才能随心所欲,既然随心所欲,叫什么穿什么是什么又有什么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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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渐起,步辇沿着宫道远去,秦太后依旧站在台阶遥望,满面的不舍。
“不知道行不行啊,我可不可以出宫看看他啊。”秦太后道。
身后秦潭公道:“不可。”
秦太后转头看他,道:“那哥哥你多回去住,七娘很想和你在一起呢。”看着他始终平静的面容很是不高兴,“你不要总是这样板着脸,你对他多关切一些。”
秦潭公笑了,道:“好。”
秦太后又叹口气,看着消失在层层宫殿的步辇,道:“哥哥,那刺客的事你果真不问了吗?”秦梅始终不说刺客的事,大家何尝又猜不到他隐瞒了什么,“他肯定知道是谁,把他伤成这样难道算了?”
秦潭公道:“他正是不要算了,所以才不说,既然他要自己来,那由他自己来。”微微一笑,“我要做的是让他随心所欲。”
秦太后摇摇头:“我是不懂哥哥你,但愿七娘能懂你对他的呵护吧。”
秦潭公笑道:“懂也好不懂也好,都无所谓。”
秦太后撇嘴道:“不管你们父子了。”又皱眉看向宫殿外,“那个叫的薛青与这次的事有没有关系?青霞先生的弟子,一定也很让人讨厌吧。”
太后不喜青霞先生,当初跟宋元起冲突正是因为青霞先生亲自写了檄把垂帘听政的太后赶回了后宫。
秦潭公道:“薛青吗?”笑了笑,“大人的事是大人的事,孩子们的事是孩子们的事,大人犯不着去跟一个孩子计较,除非孩子要对大人指手画脚,希望这是个懂事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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