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响起碎裂的声音,那只脚迈了过去,地的那只笔不是被踩断,而是几乎成了粉末……怎么可能!孩童不由瞪大眼,四周脚步走动带起一阵阵风,细碎的狼毫四散翻滚眨眼不见了。
似乎地从来没有出现一只笔。
孩童忍不住揉揉眼,他再次抬起头看向前方,视线里黑袍大袖的少年摇晃,但手不是背在身后,而是垂在身侧,而且手里拿着的也不是卷轴,而是一把大大小小的笔….
怎么回事啊?孩童有些呆呆,一瞬间四周凝滞。
“糖油饼好了!”喊声在耳边响起,驱散了凝滞。
有人拍他肩头,有人在身边走过,吵闹声叫卖声拥挤喧闹,孩童接过大人递来的糖油饼。
“哥你快吃啊,好吃呢。”身边的孩童说道,“你不吃给我。”
孩童忙咬了口,油糖满口:“才不给,爹方才多给你一个炖梨子呢。”
大人的手拍在二人的肩头推着向前走去,人群熙熙攘攘。
人群有人走得慢有人走得快,有东张西望的也有一心向前的,货郎挑着担子在人群快步而行。
“让让咯,让让咯。”他手摇着拨浪鼓,口拉长声调。
他的步子越来越快,视线也越来越凝固,鼻头冒出点点汗珠。
太快了,他们太快了。
前方人群两个黑袍少年的身影在视线里忽隐忽现。
他已经顾不得自己这快速的跟随对于一个货郎来说很不合适,甚至也不管前方那两个少年会不会发现自己,而四周大街又有多少眼线,他现在只有一个目的,跟跟紧以及穿到二人间,来挡住….
前方的那个黑袍少年双手似乎不经意的一甩….又来了!他的眼再次一凝,握着担子的手攥紧,视线穿过眼前的交错的人,街穿梭的不止有人车马,还有两只狼毫笔。
笔如箭,在人群缝隙疾飞,穿过了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