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此时形势有些乱,也很简单,除去真病了的胡明,我退避,王烈阳和闾阎一党,秦潭公一党,目前来看王相一党略胜一筹,但实际秦潭公势力不消反涨。”
“秦潭公不用说了,王烈阳此人...”
陈盛沉吟一刻。
“殿下对他还有印象吗?”
薛青摇头,道:“我以前的事都不记得了。”
陈盛点头:“是,他们说过了。”又安抚一笑,“算是记得,殿下那时候太小了,又不喜欢见人,总是自己读书写字,见过寥寥几次估计也没什么印象。”
是吗?薛青跟着笑了笑再次道记不得自己的曾经。
陈盛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接着道:“王相爷进士出身,从户部到兵部到吏部一路兢兢业业历练而起,性情耿直,当年曾与先帝陛下因为官员的封诰争执,怒而辞官...”说到这里笑起来,大约是想到了当年事,神情追忆,“是个不畏权贵奉行朝纲法则之人,性情又些许孤傲,当年入仕不久敢与人在宴请时争位子,出言不逊,被御史弹劾。”
薛青道:“那这几个部门轮流任职,该不会都是被人赶走的吧?”
陈盛哈哈笑,不承认也不否认:“但不管如何,王相爷起起伏伏,是这样在官场跌打滚爬,最终成为了先帝信任的大臣,朝枢栋梁。”
薛青默然一刻,一旦说起曾经,那意味曾经已经变了,这位王相爷肯定不再是曾经那个不畏权贵的人了。
陈盛道:“他倒不是大问题,只是殿下的事还是暂时瞒着他的好,如今的他没有选择,要扶持小皇帝,平衡朝堂,也挺好的,这样还能成为我们的助力,但人一旦有了选择....没人能知道结果,连他自己可能也不知道。”
薛青明白他的意思,王相爷如今没有选择,他扶着皇帝,维持朝纲,制衡权臣秦潭公,权盛极致,但突然宝璋公主归来,且身后有陈盛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