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钱,去京城国子监请一个能保证让考过会试的先生,用车拉回来。”
哎?
在场的人都愣了下,钱,车,人国子监,都在话里,但意思好像不对了啊...
柳五儿跺脚:“祖父...你真要听哥哥的啊。”
柳老太爷将手的金球一撞,发出叮的闷声:“他不听我的,我只能听他的,总要听一个啊,多简单的事。”
多简单的事?
几个老爷对视一眼,是吗?
“那个,父亲,父亲...我以前给你说过的那件事,那个宅子特别好,我决定买下来....”
“滚。”
柳家喧闹顿消,安然无声。
长安城因为一个人离去掀起波澜,波澜又重归与静,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每个人的生活还在继续。
长安城已经到了身后,前方京城遥遥不可及,薛青坐在车内从窗户看向外边,天阴云低,大路空寂无人,但耳边却很热闹。
“黄居啊,给我端茶。”
四褐斜躺在车厢里,懒洋洋指挥着。
因为趁着赶路空闲薛青指点他功夫,黄居偶尔会坐在车里,算坐在车里,不与薛青说话的时候依旧像块石头。
石头不理会四褐先生。
“黄居啊,你知道我是谁吧?”四褐先生手撑着头斜躺着看那少年,不满又得意,“你听到这小子叫我先生了吧?我可是她先生,那我是你师公,伺候师公天经地义。”
黄居抬头看他一眼,道:“他不是我师父,你也不是我师公。”
四褐先生瞪眼:“你不是跟她学杀人吗?”
薛青在车窗懒洋洋道:“是交换,不是拜师,先生你以为收个徒弟多容易吗?很难的呐,要珍惜啊。”
四褐先生呸了声:“没跟你说话,闭嘴。”再看向黄居坐起来,饶有兴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