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至于那个笃什么的也快来了。”又幸灾乐祸,“都认为玉玺在你们手里,看你怎么醉生梦死。”
薛青道:“先生,一看你没化,这很好办啊。”
四褐先生坐起来,好问道:“怎么办?”
薛青看着屋顶道:“先来个长征,摆脱敌人的追捕,然后再建个根据地,搞搞生产添添兵力,养精蓄锐,还要发动群众,掀起一场人民的战争,到那时候,区区一个秦潭公算什么。”
四褐先生眨眨眼,道:“听起来有些....这个什么根据地,要多久?”
薛青将手枕在脑后,道:“怎么也得七年八年吧,毕竟这是人民内部矛盾不外族入侵,十年二十年的也可以理解....”
十年二十年....知道这小兔崽子又胡说八道呢,四褐先生呸道:“你怎么不说等秦潭公老死了再说?”
薛青哈哈笑。
四褐先生一脸嫌弃:“这才喝了多点酒啊....这样了,还想醉生梦死一辈子,能醉到明天不错了。”
薛青笑着将盘子扯过来,手指再次敲着唱天涯呀海角觅呀觅知音依依呀呀尖声细气。
四褐先生堵着耳朵也不管她只从盘子里捏豆子吃。
“...这豆子是我的你不要都吃了...”
“...你唱啊,先生该你唱了...”
“...来一个来一个...跳个舞也行...”
室内嘈杂高歌说笑渐浓又渐消散,只余下夜色沉沉,灯火昏昏,不知道过了多久草堂内又传来说话声。
“...什么时候了?先生你怎么躺这里睡觉!”
“...起来啊,读书啊,怎么当人先生的...”
“...先生你又喝酒了?屋子里满是酒味....”
“...拿束脩不干活可对不起学生啊...”
草堂里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