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声大哭,激动欢喜还有委屈自责。
男人抬手抚了抚她的头,道:“不要哭,没事了。”
薛母道:“不,要哭...大人,你不知道...”
笃大人道:“我知道,你们这些年辛苦了。”
薛母闻言更是大哭,又心酸抬头看着沧桑以及须发也盖不住脸伤痕的男人,道:“你们才是真辛苦..咱们还有多少人?....”拭泪,“我们这些年不辛苦,也是...这一年才辛苦些...”又恨恨,“都是那些读书人来了之后发生了好多事...”
她的话因为激动语无伦次七零八散,笃大人认真听,只道:“好,你与我慢慢说。”
货郎在一旁急道:“戈姐,先说要紧事吧。”女人是这样一激动主次不分啰啰嗦嗦。
薛母擦着泪哦了声,又看货郎:“你们找到她了?在哪里找到的?...”
货郎苦笑道:“在野外,我们伏击黑甲卫的时候。”
薛母愣了下,道:“怎么...那你们岂不是暴露了?”
货郎道:“何止我们暴露...她穿着女装。”
薛母愕然似乎不知道该说什么。
货郎将当时的情况讲了,道:“现在妙妙守着她,让我们来和你商量怎么解释,免得她生疑。”
薛母握着手思忖一刻道:“那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说为了找你,我告诉你们她是女儿身,至于你们怎么出现在那里,一口咬定是在寻找她。”
货郎点头:“也只能这样了..”旋即又不解,“她怎么出现在哪里?原来真的没有去京城啊,这小子...丫头真够狡猾。”
薛母伸手按着额头,道:“这个我回去再问。”
他们说着话,笃大人在一旁安静的听,此时插话道:“你们说的是谁?”
屋子里的人都看向他,薛母惊讶道:“你们还没告诉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