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用了。”
孩子到底都是图个新鲜,薛母不以为意,看着暖暖将铁条扔进柴堆,擦了泪去厨房做饭。
夜色沉沉,门咯噔一声响,薛青睁开眼,看着屋子里燃着的香,看着隔壁在小床睡的摊开手脚的暖暖,几步走出去,站在院子里深吸一口气,薛母的脚步声已经消失在大门外。
去吧,商量一下怎么满足一个女儿想让父亲骄傲的心愿,薛青转身进了薛母的卧房,从怀里拿出一把枯草,一包药粉,倒在了熏香炉里。
......
李光远看着站在暗夜里的女人,忍着脾气道:“她又惹什么事了?你们能不能把她看紧点?让她懂点事?”
这话薛母不爱听,按了按额头叹气道:“大人,她很听话的,倒是读书以后才出事。”
这是指责他们了?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休跟这妇人争闲气,李光远道:“你次给我下药差点惹出多大的乱子...”
提到这件事,薛母不由四下看,说起来那次又是谁在背后给她下药?难道是李光远的人?笃大人说过,这些臣最奸诈,他们诚心诚意,这些臣却满腹心思,暗地藏着手段...道:“大人冤枉我,我自己也被下了药....躺了两天呢。”
说来倒也是,李光远皱眉。
薛母道:“且不说这个,我今日来是要问府试的事,你们能让她再进考场吗?”
李光远道:“这个啊,我们当然想这样,至于怎么做还要等边的回话,你也知道,如今行事要小心,长安府才出了事,多少眼睛盯着这里。”
薛母道:“长安府出事还不是你们这些当官的处置不当..”不待李光远恼火接着说道,“好的呀大人,她满怀希望要府试,你们可不要让她失望啊...毕竟是你们让她参加了县试的。”
这是什么意思,倒是怪他们了吗?李光远皱眉,道:“这件事我们自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