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好主意。”伸手从薛青手里抽出几支随意别在腰带。
薛青亦是如此,二人笑着向前而去。
“...从这里到京城要多久?...”
“...大约半个月能到...春晓心如箭的话更快些。”
“...那个黄衣...”
“...一心赴死,不要可怜他..。”
一边走一边闲谈自在,前方学舍掩映一片嫩翠绿竹若隐若现,薛青踢开被雨水冲落的碎石,因为提到了黄衣,便顺口道:“那个黄沙道的事是有古怪吗?”
当日说起黄衣的死讯,自然提到了黄沙道,张莲塘只解释说是皇后与宝璋帝姬出事的地方,薛青恍然想起当初杨老大夫介绍宋元时提及这个地方,很是含糊似乎忌讳,现在明白为什么忌讳了。
忌讳的事她也不会去问...也与她无关呐。
无关...无关呐....
张莲塘看这少年人踢石头,脸浮现一丝笑,似嘲似讥讽….古怪啊,不过,也不古怪,这少年聪明如斯,这世哪有无缘无故的刺杀仇恨,必然是猜到有古怪的,他抬手指在唇边嘘声。
薛青看向他。
张莲塘道:“大概是迁怒吧。”皇后与帝姬遇难朝廷已经定为是黄沙道人的罪过,其实天雷这种事...总得找个替罪羊,总要有人来承担国之动荡不安引发的怒火。
薛青哦了声点点头道:“所以黄沙道人便不幸...既然不幸,总有不甘,总要寻仇...那么当年宋大人没有不幸而是借此发迹,是做了些什么吧。”
张莲塘再次对他嘘声,道:“点到为止,点到为止。”
这个话题看来也是禁忌不能深究,薛青对他做个明白的眼神,抬脚继续迈步,道:“那皇后和宝璋帝姬,的确是遇难了啊。”似疑问又似感叹....
是感叹吧,自然是遇难了,否则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