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能经受得了酷刑,他们似乎已经听到这少年的惨叫...
张莲塘没有惊慌也没有愤怒,道:“大人问我什么?”
段山道:“那些传单是你干的吗?”他审案一向不东拉西扯,都是干脆利索,虽然这些犯人都喜欢躲闪回避,但再躲闪回避也避不开他的审讯手段。
看看这个少年人能躲闪回避多久吧,看来他需要小心点,免得一鞭子下去这少年吓死了,这种事并不少见。
张莲塘道:“是。”
段山微怔:“是..你...”
张莲塘再次点头道:“是我,我写的传单趁学之前散发张贴的。”
段山笑了笑,道:“你这是要一人担起所有的罪了?”
张莲塘道:“大人是以为我在掩护同党吧,不用的,我也没同党,我为我的同学张撵不平,对大人你们的行事不服,所以堂堂正正磊落光明要做这些事,我不认为这是罪,自然也没必要替谁隐瞒担责,我相信想像我这样做的人还有很多,大人今日抓了我一个,日后还有更多个站出来。”
段山失笑,道:“说得好。”说罢转身走开了,门砰的被关。
这结束了?室内惊惧的人们有些没回过神,张莲塘撩衣坐下来,拍了拍精神还恍惚的张撵:“不要怕,会没事的。”
“小哥儿,你这是认罪了?”旁边的人颤声问道。
张莲塘点点头道:“我胆子小,怕疼,认了免得刑讯。”
屋子里的人们愕然,这...这也行?
“那到底是胆小还是胆子大啊。”有人道,胆小怕疼怕刑讯,那怎么还敢去做惹怒这些大官们的事?
.......
最后一丝暮色消散,廖承吩咐点灯,一面含笑让准备晚饭:“几位新朋旧识难得一聚。”
厅内青霞先生等没有人想要听他的说笑,尤其是张大老爷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