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捏着扇子道,“唱也唱了,他又写了一首诗,大家都看他没人看我们了…若不然大家有心看的话,算裴家要谢这个春晓,也多少顾忌一些…..”
好像也是这个道理,都怪这个薛青,姑娘们点头恨恨。
薛青不止被姑娘们念叨,从大厅出来的裴闵子寻到裴焉子,高兴的张望,道:“薛青呢?爷爷让我带他过去说说话。”
裴焉子道:“走了。”
裴闵子愕然,“怎么走了?还没见爷爷呢…这么重要的事,他想不到吗?你也不提醒他一下。”
或许先前还想不到,但戏台下三步成诗一出,裴家的长辈怎么也得见见他。
裴焉子道:“他说有伤在身,出来玩乐不敢太久唯恐母亲担忧,不让自己的母亲担忧是很重要的事,我怎能提醒阻拦。”
裴闵子无语失笑,点点头道:“你说得对,你们都对,这个薛青一副病弱的样子,是该回去休息了。”
二人正说着话,听得旁边少年们一阵喧闹,原来是一个少年正经过,身背着一架琴,裴闵子认出是那位与绿意楼春晓姑娘同唱的琴师….嗯不是琴师,也是学生。
“乐亭,你怎么去给青楼做琴师了?”
“哪有什么,他还给屠户做奴婢呢。”
少年人的说话有时候真是很不客气,尤其是在他们认为不需要客气的人面前。
裴闵子皱眉,虽然这少年身份有些…然而适才他及时出场避免了尴尬,多少也要维护一些,他才要开口,乐亭已经含笑点点头一一回答。
“…是啊,做琴师了…嗯,没什么啊,劳动最光荣。”
劳动最光荣?什么意思呢?跟唯有读书最高这种意思么?裴闵子想道,少年们也被这话吸引,议论着劳动最光荣何解,倒顾不再指责乐亭的行径。
…..
圆月照的大路明晃晃,马车轻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