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都是笃大人交代的,先生有什么不满请于笃大人交涉吧。”
说罢甩了甩衣袖,施礼转身而去。
青霞先生面色沉沉,看着这妇人消失在夜色,山风吹来他不由哆嗦一下,打了个喷嚏。
夏日的山风还是有些凉吗?他不由裹了裹衣衫转身向回走去。
夜色里的草堂响起了接连不断的喷嚏声,睡在外间的小童迷迷糊糊的睁开眼。
“先生,您没事吧?”他问道。
回答他的先是一阵喷嚏声,然后才是青霞先生闷闷的鼻音:“没事,大约是受了风寒。”一句话说完又是喷嚏声,话也说不出来了。
风寒?那可不能小瞧,小童咕噜爬起来,“我来熬汤药。”夜里的草堂亮起灯火变得有些嘈杂。
走到山下的崔氏回头看了眼夜色里若隐若现亮着的灯火,轻轻抚了抚衣袖。
“...实在忍不了,反正笃大人也没在...读书人真是好烦呢,多打喷嚏,少说些话吧。”
.......
薛青和青霞先生的打赌拜师的事自然也传回了郭家,一直关注这件事等着看热闹的孩子们面对这个结果,神情都有些古怪。
他们想着青霞先生不收薛青,但现在的不收总觉得不是那么回事,倒像是薛青又不收青霞先生当师父....为什么要说又?
“有病吧。”郭宝儿道。
“他可真厉害啊。”郭子谦则眼神闪闪道。
这话郭子安不喜欢听,呸了声,道:“是先生故意不收他说的话,明年能过县试,见鬼了呢。”
不管怎么样,虽然说是自学,薛青可以进社学听课,也算是社学了,当薛青拎着篮子出门学的时候,没有人再说他撒谎了.....改恭喜他明年童生试了,是的,薛青特意又起晚遇到院子里的人。
“你们这恭喜太不真诚了。”薛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