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成仇。”王宝玉道,
“如果你能了解什么是因果,那你就会明白,所谓的夫妻父子,都不过是因果一场,不必认真。”无相搬出了能够解释一切的歪理邪说,
“那您跟儿子也是因果。”
“是因果。”
“我跟你喝酒也是因果。”
“还是因果。”
“骗了钱自己花,也是因果。”
“因为他们前世欠我的。”无相道,说得无比坦然,
“你今生欠了他们的,是不是准备來世还。”
“他们不敢要。”
“无相,我既然要死了,你不妨告诉我,在成立邪教之前,你是做什么的。”王宝玉问道,从无相的口才來看,他绝对不是个沒有文化的人,
“正规大学毕业,分配在市教育局,说起來,咱们也算是同行。”无相有点得意的笑道,
“好单位,怎么就不干了呢。”
“有人举报我搞婚外情,恰好单位领导嫉妒我的能力,就把我给开除了。”无相依旧很从容,
“举报的是事实吗。”
“算是吧。”
果然在骨子里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否则怎么会利用邪教搞淫乱,一想到李秀枝和李翠苹一起爬上了无相的床,王宝玉就觉得心里异常憋闷,他出言不逊道:“无相,你利用邪教搞淫乱,这又是什么因果。”
无相顿了顿,说道:“你既然要死了,我不妨告诉你,我老婆是植物人,每天只能住在医院里,我也只能找别的女人。”
王宝玉忽然明白无相为什么疯狂敛财,植物人媳妇和残疾儿子,都是耗钱的主,而他自己又被单位给开除了,沒有足够的经济保障,妻儿都很难活在这个世上,
“所以说,你死得不冤,如今你破坏了我的教派,沒有了经济來源,我老婆只能在医院里等死,呼吸机一撤,沒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