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老夫将他们的yu望，通过这些神鬼之事道了出来，师叔如他们肚子里的蛔虫，说出了他们想听，听了之后，也感同身受的话，如此，他们便觉得老夫一语的，说了他们心事，何况，人都是趋利避害的，老夫对他们说，你有天子气，而这世，每一个宗室，都觉得自己与人不同，他们哪，自小在蜜罐长大，无忧无虑，人人巴结着，早养成了刚愎自用的性子，可是身边的人，虽是再如何巴结，却不敢将他们和天子有什么关联，毕竟，这是万死之罪。可老夫敢说，老夫借由天命道出这些话，这不正合了他们的心思吗？”

“这世，哪有人愿意天生下来，愿意做人的奴仆，做人臣子的，一切，都不过是因为现实如此，且无法改变罢了，一个无法改变自己的人，越是相信天命，如你陈凯之一样，你今日能成为护国公，若是理性而言，这是因为你允允武，立下不少功劳，可你以为，有的人会认为你这是理所应得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