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好事,可没往深里去想。
只是现在所见的一幕,却完全是另外一个意思了。
她显得很激动,眉宇轻轻一展,露出喜悦的笑意,一双眼眸也是停留在陈凯之身。
陈凯之高坐,喝着酒,一圈大儒站在他身后,面色从容,倒好像是理所应当一样。
这些一个个眼高于顶,连朝廷都未必放在眼里的大儒。
现在……竟……
怀义公子见到这样的情况,不由怒了,一股莫名的嫉妒自身体里油然而起。
自己堂堂衍圣公的世子,可在晏先生诸人眼里,竟还不如一个小小的陈凯之。
他俊秀的面带着冷然,嘴角微微一挑,竟是厉声道:“陈学候!”
所有人还在震惊之,不禁朝怀义公子看去。
怀义公子轻抿薄唇,眼眸如钩,直直的看着陈凯之,那目光透着冷意,像是千年的寒冰,能将的心给穿透。
陈凯之却是好整以暇,面色从容,整个人显得风淡云轻,他长身而起,恭恭敬敬的朝怀义公子行了个礼:“不知公子有何见教?”
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细声细语,如沐春风。
殿没有一点声息,怀义公子苍白的脸染了一层红晕,显得有些激动,他压着声音,冷冷道:“尔乃学候,竟敢对是师公与诸位先生,如此的怠慢吗?”
这一句话,倒是拔高了他这世子,衍圣公世子尊贤使能、折节下士,反观陈凯之,高高坐着,而诸位先生,竟巴巴站在他的身边,晏先生这样的人,是他能怠慢的了的吗?
你陈凯之是什么东西,竟是敢这样对待诸位先生,真是太失礼了。
怀义公子看不过去,也是情理之。
陈凯之面如古井无波,忙道:“公子说的对。只是……”
“只是什么?”怀义公子咄咄逼人。
这一番的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