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调查过了,他们都说过,平时接客的,确实都是这些女子,并没有其他的生人,如此来看,陈凯之所言的教坊司女子,根本是无生有。”
武陟说罢,目光冷冷的瞪了陈凯之一眼,旋即继续泠然说道:“臣等身负皇恩,何况是如此大的案子,牵涉到了皇亲国戚,又是六司会审,怎么敢疏忽怠慢呢?除此之外,为了彻底的查清事实,臣等还查过公主府的账目,陈凯之口口声声,说四季坊和公主府有关,这才有了从教坊司里得来钦犯子女,可公主府的账目之,却并无四季坊的账目,也是说,四季坊跟长公主府,并无一分半点关系。”
“自然,这个叫张怀初的人,他确实是驸马的外甥,可是娘娘,外甥虽算是近亲,可是外甥开了青楼,一定和自己的二舅有关系吗?这样说来,臣也有一个外甥,他运气好,高了进士,在都察院任职,那么……是不是说明了臣的外甥所谓的进士出身,是臣在科举舞弊的结果?臣还有一个不成器的侄子,因为实在没出息,便也做了一些买卖,那么,是不是他的买卖,是臣的产业?若如此,那么臣可发迹了,但凡是五服之亲的产业,便都是臣的,臣的三亲六戚,足有数百人,合七十余户,臣岂不是可以直接将他们的田产、宅邸都搬到自家的名下?”
这武陟竟有诙谐的一面,一番话可谓是于情于理,生动无,因此说到这里时,许多人不禁笑了。
现在这陈凯之怎么翻身呢?
他诬陷皇亲国戚,甚至是使用酷刑,逼打犯人,这样残忍的手段,太皇太后岂能容忍呢?
果真这太皇太后的面色有些难看,一双眼眸微眯着,深深的注视着陈凯之。
梁王见机会来了,便感叹起来道:“是啊,臣更了不起了,若臣的五服之亲……”
呃……说到这里,他意识到自己失言。
梁王是宗室,他的五服之亲,包括了无数的郡王、亲王,便连皇帝都包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