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晏先生只是莞尔:“他有他的目的和使命,心有所图,也不是什么坏事,不能以此来论人的长短;只是老夫实是不愿见外客罢了。”
他话音落下不久,这时,却是那陈如峰亲自来了。
陈如峰显得很为难的样子,也不知是不是吃了陈凯之什么迷药,竟变得执着起来,他先向晏先生行礼:“先生。”
晏先生忙道:“怎么?”
陈如峰汗颜道:“那学候陈凯之……先生不妨见一见,我受他教诲,受益匪浅,此人的章,极有意思,我将这章都带……”
王庆书这时便笑道:“你了你的当了,此人最擅的便是巧言令色,他的章,本是诱饵,理它作甚?”
陈如峰却不甘心,却是盯着晏先生。
晏先生叹了口气:“话都说到了这个份,老夫还能说什么,既然如此,见一见也无妨,庆书贤弟,有你在,他算有什么图谋,说烂了舌头,怕也是无法得逞的。老夫啊,这后半生,只过一个人的当,便是你们大陈的先帝,当初在他身,寄以了太大的期望,而今,早已是心灰意冷了,无妨,无妨,那么,请他进来吧,去,温一壶酒,远来者,终究是客,既是相见,终是不免待客的俗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