卉这等东西,你学了无用,也学不来。”
“所以啊,你们的至圣先师,说的很有道理,叫什么来着?”太皇太后略微思索了一番,才说道。
“对,叫三人行、必有我师。若是说到了花卉,哀家便是你的老师,可若是说到了行军布阵,哀家需你来指教了。说了这么多,你一定嫌我这老婆子唠叨,絮絮叨叨的,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哀家的意思是,你既精通行军布阵,那么,你对胡人,可有把握吗?”
陈凯之心里一惊,果然这事儿,太皇太后转眼知道了,太皇太后,你还说你来这洛阳宫是颐养天年?这天底下,再没有人你更操心的人了。
陈凯之自然是老实交代,因此他格外正色的说道:“铁勒飞骑,臣并没有见识过,不过,有一样事,却是知道,那便是,无论任何时候,面对的对手是谁,敌人是谁,臣和臣的将士,只需要做好自己,便可以立于不败了。”
“看来……是没有把握。”太皇太后笑了,却并不显得失望的样子,却是挑了挑娥眉,一脸认真的问道:“你没有把握,何故还要约战?”
陈凯之犹豫着不知说什么好。
太皇太后叹了口气:“哀家可是对你开诚布公,你看,你在楼那儿约战,哀家本可以迟一些让你来的,为何这样急着让你来?这不正让你看清了,这洛阳宫,到处都有哀家的眼线,而哀家,因为有这么多的眼线,所以掌握了许多的秘密吗?倒是你,心里总是藏着事,怎么,不肯和哀家说了?”
陈凯之汗颜,他发现太皇太后不但喜欢让自己成为众矢之的,惹人妒忌,还总是用慈祥和蔼的口吻,使自己压根没办法隐藏自己的意图。
陈凯之无奈的道:“因为我想给燕人,给陈人,给吴人、蜀人做一个表率。”
“表率?”太皇太后眯着眼,用询问的目光看着陈凯之。
陈凯之点头:“是,臣想告诉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