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的确是损耗,金银在搬运的过程,都会有损耗的,这一点你不知?”
“好吧,好吧,绝没有疑心师兄的意思。”方琴的眼睛笑成了弯月,下一刻,却一脸正经地询问陈凯之:“师兄要谈什么正事?”
陈凯之想了想,索性不理她了,他是想好好跟荀雅聚聚,却也真的是有正事要说。
于是他看向荀雅,正儿八经地道:“雅儿,再过一些日子,金陵的买卖,只怕大部分都要搬去济北府了。”
荀雅一呆,惊讶的看着陈凯之:“济北?那里可不热闹,而且……济北不是边镇吗?现在已被我大陈收复了。”她既惊讶,又惊喜。
陈凯之颔首:“不错,现在朝廷有意命我为济北节度使,这样也好,有了这个,我也算是有了根了,所以以后的买卖,都搬去济北吧,济北靠海,山东之地,有的是盐田,到时我们自己晒盐,其实这精盐的生意,你不必担心,靠着产地,我们可以将成本降低许多,为夫想想办法,到时候,不必再靠盐引了,当然,该给朝廷的盐税还是要给的。”
“这精盐,现在是独门的生意,只要我们能炼出精盐,无论我们的盐场在哪里,商贾们依旧还是会趋之若鹜,并不怕他们跑了,而且往后这盐不但可以卖给大陈,将来若是有机会能和燕人通商,这盐,甚至还可以卖去燕国,济北又靠海,说不定还可以通过海船,卖去吴楚等地。”
从前是荀雅在幕后操纵着这精盐的生意,在这经商早不是白纸一张,自然知道陈凯之的话很有道理,若是不从别人手里买盐引,只负责向朝廷交税,那么成本可以下降一半,这还罢了,若是能打开各地的市场,这其的利润更加吓人了。
只是荀雅对济北了解的始终没有陈凯之的多,所以顾虑得更多一些。此时,她道:“只是济北那儿,只怕不会有燕人的商贾来吧。”
听到荀雅问到这个,陈凯之反倒眉飞色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