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长,非但不觉得累,反而慢慢的,浑身有一股舒展开来的气息,令他精力更加充沛,继续连射。
“三十一……”
“三十二……”
“三十七……”
“四十三……”
先登营已陷入了混乱,城下留下了数百的尸首,其余人不敢再越雷池一步,数百飞骑,折损了近半,却发现根本拿城的人一点办法都没有,而火铳的齐射,依旧如故。
合金钢所打制的火铳,导致这火铳管拥有极强的钢度,以至于火铳完全可以承受后世黄火药的冲击而不变形,而现在这个时代的黑火药,除了让这火铳的铳管发烫之外,几乎不会有太大的影响。
燕军难以靠近一步,只有弹如雨下。
在远处的小山丘,一个个噩耗报来:“殿下,金鸣嘀阵亡,校尉阿布鲁代替其指挥。”
“殿下,飞骑折损过半……”
“殿下……”
燕承宗的脸色越发阴沉,这是第一仗,虽然仓促,可他怎么也没想到,有彪悍的先登营作为前锋,却竟是连护城河都渡不过去。
燕承宗气得七窍生烟,面色发青,身后除了亲卫,还有各营的武官,以及一些副将,此时有人勒马前行,低声道:“殿下,将士们远道而来,便开始猛攻,如今这城塞坚固,对方又有犀利的火器,不如暂时退兵,将这城塞团团围住,即便是用的困,也能将他们困死,何须做这无畏的牺牲?”
燕承宗冷笑一声,回眸看了这说话之人一眼。
他眼如刀锋,声音凛冽地道:“困,怎么困?你难道忘了,在这座城塞里囤积了多少粮食?即便陈狗不从南岸运粮,城的粮食也足够他们坚持一年,你倒是告诉本王,如何困死他们?这里靠着河道,里头有数十口水井,水源也是充足的,你告诉本王啊,你如何的困?”
燕承宗的脸色很不好看,初露锋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