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华服,出入要用最好的车马。”
陈凯之实在不忍心隐瞒他,自己的志向,从来不是苦心僧的生活。
其实陈凯之说出来的,只是这世绝大多数人的心所想,不过陈凯之也相信,那些想这些的人,多半是不好跟这先生说得太明白的。
因为先生显得很生气:“若如此,那你将一事无成。”
陈凯之摇摇头道:“如果成什么了不起的事,非要像先生这般,那学生宁愿一事无成,至少现在生活挺好的,偶尔还有鸡吃。”
先生不禁瞠目结舌,最终摇头苦笑道:“哎……你去吧,你资质虽还不错,可是在箭术,永不会有所成,但愿你垂垂老矣时,不会后悔莫及。”
陈凯之心里说,我若是因为这个后悔,那真的见鬼了!
他却还是感激地朝先生行了个礼道:“这些日子,多谢先生赐教,学生告辞。”
先生没有说话,只是唏嘘,一副知音难觅的模样,见陈凯之真的走了,更是萧索的样子,口里喃喃道:“不吃苦苦,如何能成为人之人呢?现在的年轻人啊……”他接着又摇头,满是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