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事,你堵得住人家的攸攸之口吗?
最可笑的是,闹出这个天大笑话的人,居然无可指责,他的任何一个细节,都没有一丁点的漏洞。
甚至……一个人在学宫里闹出了这样的事,自己竟还要好好褒奖他一番。
这样丢脸的错误也犯。
真是该打!
周壁被打得脸颊高肿起来,却不敢捂脸,他深知,自己完蛋了,从此之后,在学生面前,哪里还有威信可言?而在官和各院掌院心里,又哪里还有分量?
他只是战战兢兢的,不敢回嘴,不敢解释,甚至连一点被打之后的愤怒都不曾有。
他垂着头,呆呆地站着,完全了没了方才的嚣张和气焰,整个人好生狼狈。
杨业将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在了这一巴掌,而现在,他面临了一个无头痛的问题。
这件事,如何收场?
他心里划过千丝万缕,看着陈凯之道:“你既入了学,为何没有在院读书,反而来此抄录章?”
大功告成。
陈凯之没有露出得意的样子,这时候得意洋洋,乃是大忌啊。
因为双方的身份悬殊,陈凯之固然占着优势,可一旦惹怒了对方,鱼死破,反而会使陈凯之陷入最糟糕的境地。
所以陈凯之朝杨业很有礼仪地行了个礼:“学生才刚刚入学,已向各院投书,等待消息。学生在想,既然已经入了学,暂时却没有进入院,索性在庙之,抄录学宫之各位先生们的章,如此,也可使自己学问长进一些。”
这话的言外之意是,不入院,我陈凯之以后待在这里了,别人去书院,我来这庙。
现在所有的读书人,都晓得了一个叫陈凯之的金陵解元,每日来这学宫,都在这庙抄写,你们若是不怕被人笑话,那继续当做没看见吧。
可是……你们若是要赶人,也没有这样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