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在了闵江宸的胸口,闵江宸几乎支撑不住就要倒下来。
琅华道:“你以为他真的投靠了金人吗?真的是这样你们早就死在了相州城外。”
闵江宸瞪圆了眼睛:“琅……华,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琅华走到门口,阳光撒落在她的肩膀,她的脸上是不容置疑的笃定:“陆瑛不会投靠金人。”
“投靠金人最终换来的不过是一世骂名,他要的却是争得一席之地,如果赢了金人,就能为齐蔚争来名声和百姓的支持。”
“不……不……不……”闵江宸尖叫,“不是真的,不是真的,我是亲耳听到,我听到他与金人在交谈,没有错,没有错。”
“一定是你想错了,你错了。”
“我没错……我没错。”
闵江宸渐渐变得癫狂,喊叫了一会儿却伏在闵夫人怀里哭起来。
“不是这样……我是要帮他,不是要害他,我不想来京城,我只是……他做了错事,如果他没错,我们这是在做什么?我做了些什么啊!”
撕心裂肺的叫喊,让院子里的闵子臣脸色变得铁青,他竟然从来没有想过,陆瑛有可能是在骗金人,陆瑛是诈降。
他对陆瑛并不信任。
他突然想起陆瑛留给他的一句话:“不到万不得已,要殊死抵抗。”
他那时并没有放在心上,现在他却明白过来,所谓的万不得已,就是离开相州,带着赵氏和齐蔚一起逃离,万一金人没有上当,他要保护齐蔚,让齐蔚活下来。可是在此之前,他要守住相州城和赵氏母子。
他没有等到打仗就仓皇逃窜,将相州扔给了陆瑛一个人支撑。
闵子臣浑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光了,一步步向后退去。
为什么陆瑛不告诉他实情。
闵子臣想到这里不禁笑出声,因为他不堪重用,陆瑛早已经看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