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臣带回去交给太后和庆王。”
“那相州的臣子呢?”陆瑛抬起眼睛,“这里许多人都是跟着大行皇帝从京城出来的。”
赵氏道:“等回到京城,我会为他们求情,从前那些事也就让它过去吧,庆王也定然是这样思量,否则早就已经兵临城下,岂会让人送文书来。”
陆瑛不禁冷笑。
在庆王心里,他们这些人根本不需要兵马对付,兵不血刃就能瓦解一切,就像当年他们匆匆忙忙逃离京城一样。
什么样的君主有什么样的臣子,大齐所有的糟粕都在这里,就算再过十年,他们也是一滩烂泥。
“你们回不去京城。”陆瑛站起身来,一双眼睛漆黑如墨。
赵氏不知怎么的忽然觉得有些害怕:“你……你是什么意思?”
“金人在北方布兵,必然是想要一举折败荣国公,荣国公是庆王妃兄长,朝廷知道消息急于增援,可能就要落入金人的陷阱,”陆瑛顿了顿,“相州离北方重镇不远,金人若是得知太子离开了城池,也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能不能逃到京城谁也不知晓。”
赵氏的脸色变得铁青。
“除非相州的兵马赢了金人。”
赵氏想起京城被金人攻破时的情形,那个噩梦一直绕在她的脑海里,每夜她几乎都会因此而惊醒。
大行皇帝为了宫中女眷不受辱,只要被宠幸的妃子,几乎都殉了节,她也知道落到金人手里是个什么下场。
赵氏摇头:“那我们该怎么办?”
陆瑛不说话,赵氏就慌起神来:“陆大人,我们孤儿寡母只能依靠你,你说怎么办,我们都听你的。”
赵氏说着如丧考妣地哭起来。
陆瑛安抚了赵氏才走出屋子。
闵子臣立即上前:“我们哪里也不去,就能守住城吗?”
北方战事一起,相州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