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从北面战事一起,鸡鸣镇的街道上就冷清了许多。
就算有人也是步履匆匆,唯一来往的车流人流就是辎重以及士兵,在鸡鸣镇最大的一家酒楼之上,几个潇湘学院的学员正在此处解决晌午的午饭。
“虎少,咱们这次真的要去前线杀上几个反贼?听说那边可是好几十万人的大战场!”一个姓子显得有些懦弱,但一看就是善于溜须拍马的家伙给身旁的一个虎背熊腰的青年斟满了酒,小心翼翼的道。
那被唤作虎少的青年却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用筷子在身前的鱼上夹了一筷,放入口中,边吃边道:“去,不仅去,还要杀上他百八十个,让青青知道我虎咆可不光光只会欺负人,我是有真本事的,如果这次在前线建了大功,我看她还怎么拒绝我!”
虎咆说着,斜过眼,看着自己的跟屁虫跟班,沉着脸道:“怎么,你害怕了,如果你害怕了,我也不会勉强你一定要跟着我去!”
那跟班连忙一拍胸口,道:“我杨小四还不会怕,何况有虎少带领,寻常人哪里会是虎少的对手,虽说战场人多,但是听说对方的士兵都是拉的壮丁青壮,凭虎少的本领,那还不是小菜一碟!”
“算你小子还懂货,告诉你们,不是我吹,整个通灵院,我要是说这个,没人敢说这个!”虎少一边说着一边打着手势道。
“那是,那是,虎少最强了!”
“虎少威武!”
一干人连忙吹嘘拍马,只说的那虎咆是天上地下少有的高手,仿佛这世界上他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然而就在这时,镇子口,却传来一阵清脆的马蹄声。
马蹄声急,踏着青石板,发出踏踏的声音,透过二楼酒楼的窗户,一个拍马的战士扫了一眼街面,顿遭雷击一般,嘴中正喝着的酒哗哗的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他娘的,秦三蛋你吃酒呢,还是糟蹋酒呢!”虎咆一个巴掌拍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