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来。
卢蝉月这次回家,除了省亲,自然还有更重的担子,南武郡的粮食自是自家定下的,卢家可是有着南武小半的田产,而且以卢家如今的财势,在地方上的声望,这南武郡几乎已是囊中之物,但是这一次冷卓可不是小打小闹,所以只靠一郡粮产自然达不到冷卓的要求。
不过好在冷家可打的牌不少,而最大的牌就是那条流淌黄金的金河,金河之名如今已是楚州各地商人都耳熟能详的了,那可是只要投钱,就能赚的钵满肠肥的买卖,但是想要进入插上一手,却不那么容易了。
自从年后,受到年前的利益刺激,商人们的大肆宣传,来泣血堡注册商旅,想要掺合一脚的商人争相恐后的跑来,人太多了,而金河航运有限,如今只是应付现有的都有些困难,尽管每天都会有新的船只下水,还有新的码头区在建成,更有更大的仓储区在投入使用,却依旧无法应付。
于是冷卓提升了准入门槛,而在有了打粮食战的想法后,这个门槛变得更高了,想插一脚,排队去,至于排到什么时候,就是一个事了。
而这一次卢蝉月就是拿着一部分份额来说事,直接下了指标,只要能抢到足够数量的粮食就能获得一份份额,采买的粮食越多,份额就越多,而冷卓这边统一支付三银币一担的粮价,至于其他人使什么手段,卢蝉月就不管了。
六月中,反王水军大败的消息就在市井乡间陆续传开了,而楚州大军二十万兵马在前线囤积,已经蓄势待发准备给反王军致命一击,这些消息似乎在最近一段时间变得异常快捷,连乡下的村落里都有人在讲。
隔着以往,这种事就算传开,也得有一段时间阻隔,甚至有的干脆就传不出来,但是现在,就算是在地里伺候田地的老翁都能巴巴的跟你说出些前线的最新情况来。
前一段时间里,涨的老快的粮价在这胜利的消息传来后,平稳了下来,没有继续上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