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婷失神的点点头，说道：“我跟妈商量了，我们会请律师给你上诉。公公……他的罪我们没办法，不过按照以往的惯例，上头不会为难他。”

“以公公的年龄与资历，最后的结果无非就是缓刑，然后把公公安置在家里养起来，他虽不会再有以前的权力，可也不会为生活担忧，说白了就是提前过上退休的日子。”

“但是你不一样，你年轻，又没有公职，所以我们必须为你上诉，但是即使成功了，你可能也要在牢里再呆几年，不过没有以前那么重。”

“如果表现好，还能再减刑，提前出来。我问过律师，他说有把握成功，最好的结果是，你在这里再呆两年就能出去。”杜婷婷解释道。

“你出来后，我不会禁止你看女儿，我不打算让她过没有爸爸的生活，但是我们俩的事情，我也不会瞒她，又或者编造一个故事告诉她。你什么时候想看她，随时都可以来。”杜婷婷低头看看怀中的女儿。

因为大人的说话声，她一直睡不着，瞪着大眼看看妈妈，再看看爸爸。

“婷婷，你变了。”凌墨远哑声说。

杜婷婷摸了摸自己的脸：“老了吗？也难怪，都当妈了。”

凌墨远摇头：“不，你变成熟了。这样的你，真的很好。”

“经历了这么多，怎么能不成熟。过去我也有错，当初是我太年轻，不懂事儿。当初我只看到自己对你的感情，却没看到你的。如果不是我坚持，我们俩也不会到现在这样。”

杜婷婷站了起来：“不管怎么说，当初我做的事情，全都欠考虑。没结婚之前，我的做法错了，跟你结婚之后，我依然没做对。”

她摸摸女儿的脸，女儿的脸已经开始皱了起来，准备要哭了。

“她怕是饿了，我得去喂她，过些天再带她来看你。”杜婷婷说道，转身的有些仓促，不止在怎么留下来面对凌墨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