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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管他能不能听见,径自说下去:“年轻人,要恨就恨你父亲,明知不会成功的事情,还要拖累你。”
正当“暗卫”要在巩翔宇的头皮上切出一个“冂”字的形状时,巩翔宇终于受不了的休克。
闻人挥挥手:“关回去,明天继续。”
“少主。”柴郁先前在闻人的身后站了一分钟,等到安静下来,才开口。
“怎么了?”闻人回头问。
柴郁深吸一口气,弯下腰附在闻人的耳边说:“少主,佳然在外面等着。”
“你带她来的?”闻人的目光陡然转为凌厉。
柴郁硬是压下这目光带给他的压力,硬着头皮说:“少主,她已经找了你好几天了,如果没人带她过来,她会自己在山里乱闯的。”
闻人沉默下来,柴郁鼓起勇气说:“佳然她都哭了,你总不能这样一直躲着不见她吧!”
既然已经开了口,柴郁便不再顾忌,反正说多说少都已经开了头,如果真会受处罚,闻人也不会因为他少说点儿而不处罚他。
“少主,你别忘了当初冯皆维是怎么做的,你难道也要这么做吗?再这样下去,佳然会崩溃吧!她对你的感情,可跟对冯皆维的不一样,这一次不一定能缓的过来。”
“柴郁,你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闻人面色不善的说。
柴郁恭敬地低下头,可是仍然继续说:“如果少主还是坚持,至少也该跟她谈一下。”
闻人叹口气,站起身来,神色复杂的看向柴郁的身后。
尽管他身后是漆黑的拐角,那里什么都没有。
“如果我不出去,她就会一直在外面等着,对吧?”闻人的语气中,压抑不住的露出了一丝痛苦。
柴郁没有回答他,闻人已经了解。
闻人顿了顿,叹息道:“走吧!”
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