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爬,只要能活命他就愿意,什么都愿意。
“停下!你不知道他们在耍你吗?不要像只狗一样被他们耍!别给我丢人现眼,停下!”巩管家气急败坏的喊道。
“不!不!”巩翔宇喃喃的自语。
巩翔宇发足狂奔,却因为极致的恐惧而跌倒在地。
他狼狈的爬起来,顾不得下巴上因刚才跌到而生出的擦伤,继续踉跄着往前跑,直奔向最后一辆车。
也是他求生的最后的希望。
巩管家突然举起手枪,因他的动作,无数只枪管都对准了他。
而他的手枪,却是出人意料的,对准了正在卑微的乞求生路的巩翔宇。
扣着扳机的食指在不住的紧绷发颤,颤抖一直蔓延到手臂。
巩管家紧紧地咬着牙关,一双眉毛拧在了一起,因此而被挤得更小的眼睛里,却流露出了矛盾复杂的神色。
恨,却不忍。
手枪随着他颤抖的手臂一同颤抖,慢慢的无法再瞄准。
最后,他颓然的放下了手枪,终是生不起勇气,亲手结束自己仅剩的这个儿子的性命,不论巩翔宇再怎么懦弱的让他觉得丢脸。
齐齐响起的四声爆胎声,让最后一辆汽车猛然瘪了下去,像是要陷进地里似的向下陷着。
“不……不……”巩翔宇双目涣散的看着最后一辆车也报销,打散了他最后的一丝希望。
“不……我还不要死……我还不能死……我不死……”巩翔宇脸色苍白的喃喃自语。
双腿虚软的弯曲又甚至,一路跌跌撞撞的向前爬着。
身后闻家的人已经看得厌烦,脸上纷纷露出了鄙夷的神色。
他们厌倦了看巩翔宇这么逃跑,闻人懒洋洋的抬起胳膊。
“砰!”
他一枪打在了巩翔宇的右腿的膝盖窝上,鲜血立刻染红了他的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