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原因。”
“到底……”方佳然声音破碎的问,“是什么事?”
她双手不自觉的抓紧了沙发的边缘,直觉她会不想知道事情的真相,那会让她受不了。
可是她又知道,她必须知道。
方博然张张嘴,方佳然头一次在他的脸上,看到了属于害怕的迟疑。
他的目光涣散,双瞳颤抖着,要将那漆黑的圆给颤碎了,颤的涣散了,与眼白相交融似的。
他艰难的说:“葛家抓住夫人之后,让人……轮.暴.了她。把她丢给属下,然后……再由属下丢给属下,一直到最底层,最低.贱的那一群。”
方佳然倒抽一口气,脸色煞白,一点血色都没有。
涣散的双眼不自觉地流出了泪水,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反应,只是无措的听着方博然的叙述。
她感觉世界都在她的四周不断地摇晃破碎,如地震一般的崩塌。
她知道,方博然一定会把事实的伤害减轻到最低,才来告诉她,中间省去了很多残忍的,让人无法接受的事情。
可是单从这些话,她也能推断出,那些属下,属下的属下,一直到最低.贱的一层,都……碰过夫人,折磨过她。
她不天真,她知道那些事情恐怕不仅仅只是一逞兽.欲那么简单。
别说单纯只是强.暴,都会让一个女人受不了,更何况是轮.暴。
而且这其中……
方佳然摇摇头,她甚至不敢想象夫人在中间受了什么样的折磨。
那些黑.道中人,有人性的不多。
再加上闻人母亲的身份,那些人定然以折磨她为乐,以满足他们那种变.态扭曲的心理。
方博然沙哑的声音再次响起:“那些人知道她的身份,觉得去折磨蹂.躏家主的妻子,是件很痛快,甚至于变.态的满足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