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系。
而就如闻家一管的传统,跟在闻承运身边的,正是柴郁的父亲,柴仲。
显然,柴仲没有方景同的好运气,可以退休。
只要闻承运还有一口气儿在,柴仲就得跟在闻承运的身边。
看到柴仲,就好像看到了人到中年时的柴郁。
这父子俩根本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几乎可以说是一模一样了。
柴仲染黑的头发刻意在两鬓留下了白色,看起来就像是十九世纪的英国绅士的打扮。
除此之外,父子两人惊人的相似。
见到柴仲,方博然恭敬地叫了声:“柴叔。”
柴仲朝他露出了亲切的笑,才转向闻承运。
“家主,少主回来了。”柴仲的声音也不再年轻,带着中年即将步入老年这尴尬年龄所持有的明显的正在衰老的声音。
闻承运还没有反应,方博然的脸已经紧绷了起来。
“我妹也跟着一起回来了?”方博然绷着声音问道。
他的声音就像绷紧了的皮筋儿,只要柴仲点一下头,皮筋儿就会立即断掉。
不知怎么的,闻承运突然生出一股不妙的感觉。
就见柴仲点了下头:“跟少主一起。”
“他们现在在哪儿?”方博然又问,双手我成拳头搁在腿上,握的骨头“咯咯”直响。
“正在少主的院子呢!”柴仲决定忽略掉方博然的怒火。
闻承运还没反应过来,方博然就“蹭”的窜起身。
他下巴紧紧地绷着,牙关紧咬,在脸上露出了痕迹。
方博然突然抄起身后的紫檀木椅子,狠命的往地上一摔。
就听见“噗通”的一声,椅子应声散了架。
一些细碎的木屑飞了出来,椅背和椅子腿儿都掉了下来,躺在地上。
闻承运目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