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紧接着,她就看到他的昂.扬脱开了束缚,那么粗大,还泛着红。
她甚至都还感觉到了从那上面散发的热气,烘烤着她的额头。
她都不敢看了,那东西……丑的吓人,大的吓人!
“你嫌我脏?”萧云卿紧绷着怒意,“娃娃,我真是把你惯得太厉害了,从小就把你当瓷娃娃一样的捧着,保护着,不舍得让你受到一点伤害,你皮肤上就是出现点红印,我都不乐意。”
“你对我使脾气,我也从来都由着你,结果让你现在长了本事,那么轻易的就说出伤人的话!嫌我脏?我吻你的时候,怎么不嫌我脏?我把你全身都摸遍了,亲遍了,你怎么不嫌我脏?”
“你倒是说说,我到底有多脏?”萧云卿怒道。
要是换成别的人,骂他的话更难听他都听过了,对于那些人,教训过,让他们生不如死,是多简单的事情。
那些话甚至不会在他的心里停留超过一秒钟,便随着那些人的命一起烟消云散。
可偏偏就对面前这个丫头,他听不得她嘴里说出一点厌恶他的话,哪怕就是一点点的厌弃,都能让他的心跟着绞痛,痛上很长很长时间,什么药都治不好!
直到她笑,直到她对着他笑,心上的痛就又会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世上谁也伤不了他,只有她!
可偏偏就是她,每次都把他伤的这么重!
每次都用目光剐着他的心,用言语剜着他的肉!
每次,都让他那么痛,那么痛!
“你嫌我脏,那是不是我把你也弄脏了,咱们俩一起脏,就没事了?”萧云卿冷声说,向前踏出一小步。
他的昂.扬只差毫厘,便能顶上她的额头。
上面散发着的热意让他的额头发烫,宁婉惊恐的瞪着那烫红的圆头。
胳膊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