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钉在了那块嵌满锥子的木板上。

自作孽不可活，他正好摔在了自己叫人做出来的那块死亡木板上。

锥子扎破了他的五脏六腑，让他的嘴巴张开着，不断地涌出带着碎块的血沫。

王烁微微摇头，他都觉得有点惨不忍睹了。他走到小山面前，蹲了下来，静静地看着他。小山居然还没有死，还有一口气在。他的目光依旧狞恶，死死地盯着王烁，他边咳着血边问：“王烁，你……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你说你，杀了那么多我们的人？”

王烁用着点怜悯的目光看他，淡淡说道：“想死了做个明白鬼，是吗？”

“八嘎，混……混蛋！说！”小山吼道。

王烁看了看自己的手，露着淡淡的笑意，像是在谈一件跟自己没有任何关系的事：“我们华夏的女孩子不多啊，报纸上说再过个几年，大半男人都找不到老婆了。你们呢，还要把我们的女孩子给拐到倭国去，你说行么？当然不行。既然不行……你懂的。”

说着，还在小山的脸颊上拍了一拍。

小山是懂了，他狂吼：“原来……原来就是你！就是……就是你……”

猛地又喷出一口鲜血。然后，脑袋就那么一歪，瞳孔渐渐放大。但是，他的眼睛却也还是挣得老大老大的，这好像就叫死不瞑目。

王烁轻轻一叹：“不管怎么说，你算是一个好手。”

说着，他缓缓站了起来。忽然间，脚步又有些踉跄，差点摔倒。

经此一战，他也是身心俱疲，体内真气几乎消耗殆尽，令他产生从所未有的虚弱感。幸好，两个惊魂初定的女孩子相互搀扶，赶紧跑到他身边，把他搂着定着。

三个人，就那么地站在那里，像是黏在了一块，好像再也不能分离了似的。

……

砰！

这是猛地一拍桌子的声音。